,大喝一声,剑尖平平伸出,拍在那孩子头顶,他身下那‘东西’倏地一下钻进了中宫里,紧接着,那孩子‘扑通’跌了下去。
我急忙跳过去,一把抱起那孩子,用手一试,他已经没了气息。
“我先走,你收拾东西!”
我一边对那男人说,一边跳出九宫格。这老城墙的东面不是垂直而下的,我紧贴着陡坡,‘出溜’一下滑了下去,三两步跑进庙里,把这孩子放在神台上以后,迅速抽出他身下压在红绳上的那道符纸。眨眼的工夫,这孩子脸上便出现一个重影,随着我按压他胸口给他做人工呼吸,那重影渐渐隐去,完全消失以后,这孩子‘吭’的一下有了气息…
至于那‘地神’为什么会从土地庙里跑出去,不得而知,好在它并不是很难对付。那男人告诉我们说,当他看到他儿子身子底下那‘东西’时,他忽然想到,当初他心急火燎抱着他儿子,坐在摩托车后面往医院里赶,来到土地庙这拐角处时,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子…
回到那男人家时,已经是凌晨的四点多了,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,雨馨看起来也十分疲惫。一人喝了碗红糖水,吃了个煮鸡蛋,这男人把我们领进一个房间,雨馨睡床,我睡沙发,两人倒头便睡。
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