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来到外面,我抽出一根烟递给那年轻人,“兄弟,别紧张,我就是问你,前段时间你们上夜班那时候,你们那工友从楼上掉下去摔断腿的事,把你见到的和知道的,详详细细给我讲一遍。”
那年轻人抖抖的吸了几口烟,看起来镇定了一些,便给我讲了起来。他所讲的,跟闫老板讲的没多少出入,我一边皱紧眉头听,一边缓缓点头。
“他说他从楼顶上掉下去的,咋可能呢?”年轻人指了指上面的天窗口,“这么高,连梯子都没有,他又不会飞。”
我不置可否,抬头朝天窗口看了一眼。
“那天晚上停电以后,你们立马就睡了么?”我问。
“没有,我们聊了会儿天。”
“哦?聊些什么?”
年轻人咧嘴一笑,朝车间里面望了一眼,压低声音说,“还能聊啥,聊大闺女呗,先是聊我们厂里谁最骚,谁奶子最大屁股最大,后面聊着聊着,聊到跟女人睡觉上了。我们四个里头,那大刚年纪最大,就他跟女人睡过觉,他牛逼烘烘给我们讲跟女人睡觉的各种细节,哎呀,老带劲了…”
说着,这年轻人伸舌头舔了舔嘴唇。我简直哭笑不得。
“那大刚,就是摔断腿那个么?”我问。
“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