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最后,就剩下了我们这几户…”
“那,老头儿的那些儿女们,知不知道这事儿?”我问。
“知道啊,咋不知道。他们根本就不管这些。他们巴不得老头儿身上出个什么毛病,最好是绝症,一夜暴死,那样,他们就能瓜分老头儿的钱了…”
我心说,真是些畜生玩意儿。
“其实吧,老头儿除了晚上不大正常,其他时候都很正常,他也没再跟人说过他是个做官的,什么之类的话。我们剩下这几户一直在这院里住着,也没出过事…”
“那,老头儿去年把钱花光的事,你们也应该知道喽?”我问。
“那肯定啦,至于他怎么花光的,我们就不清楚了。这事儿去年闹的啊,哎呦…”
“闹的?”
“是啊,老头儿的那些儿女们过来闹啊,像开批斗大会一样,把老头儿围在这大院子里,闹了整整一天。各种猛骂不说,哭的,叫的,要喝药的,要上吊的…哎呦,别提那个乱了。他们渴了饿了,挨个买来吃的喝的,一点儿也不给老头儿。老头儿就像个罪犯一样坐在地上,两只手攥着衣服角,眼泪‘扑簌扑簌’的掉。我们都看不过去了,给老头儿送去吃的喝的,并且各种的劝,他那些儿女们骂我们多管闲事,还说什么,我们不是当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