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重复了一遍。
这人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,打了个酒嗝,“有,前…前年嘞时候吧,来过几个外地人。”
“哦?”我和师父,杨叔,分别对视了一眼,问道,“那些人长什么样子,您还记得么?”
这人摇了摇头。
“那…”我想了想,“他们有没有,在你们村上借宿?”
“嗯,有。”
“住在谁家?”
“住在…”这人用手胡乱指了指,“瘸子家里,就是瘸子家嘞亲戚,带他们来的。”
“瘸子?他家亲戚?”
“嗯,那瘸子今年死啦,得病死了。”
我心里暗觉失望,怎么他妈的每一个身上有线索的人都死了?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