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我没发现…”
我们去的第二家,家里住着的是一个老太太和他的儿子。老人九十多了,眼不花耳不聋,她儿子出山还没回来。像先前那家一样,这老人也很热情,拿出家里储藏的柿子干款待我们,并且把平常舍不得吃的,腌肉之类也拿了出来,要给我们做饭。我们急忙也把自己带的食物也拿了一部分出来,一起动手,协助老人做饭。饭做好以后,老人的儿子也回来了。
晚上起了风,吹得外面到处‘呜呜’的响。老人只吃了一点,就去睡觉了。我们几个,则围着一张低矮的四方小桌子,就着昏昏摇晃的灯泡,一边喝酒吃菜,一边聊天。
老人的儿子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山民,开始跟我们说话很拘束,喝了几盅我们带来的白酒,随着脸一红,人也活泼了起来。聊着聊着,终于,我扯到了那座公鸡山…
“大叔,听说你们这一带有一座公鸡山,到底有没有?”我问,师父跟杨叔立马都不说话了。
老人的儿子似乎吓了一跳,手哆嗦了一下,“你问那山干嘛嘞?”
“哦。”我笑了笑,“没什么,只是好奇。”
老人的儿子透过破洞的窗户纸,朝外面院子里望了望。
“黑更半夜的,别提那山,不吉利。”
“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