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大多数民宅都是瓦房,没有院墙,偶尔有的,也是篱笆墙,各种藤蔓从墙头伸展过来,在晚风中招招展展…
村子不大,再加上年轻人大多出去打工了,所以,没多少人。宴席办在村里的一处空场地上,柴火熊熊,热气滚滚,几个小孩子聚在一旁的路道上,叽叽喳喳的,扒找炮皮堆里没炸的鞭炮。我跟向风,说白了,只是两个来蹭饭的,根本不算什么客人,但却被主家给让到了村干部那一桌上。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,想随几百块钱的礼金,但别人死活不肯要,说就是吃个饭而已,拿什么钱…
喝了没一会儿茶,便开席了,很丰盛。他们这里办酒席流行‘九大碗’,以肉为主,当先是一个扣肉,他们这叫‘烧白’,然后,依次是什么米分蒸肉,扣鸡,肘子…等等。这顿饭吃了很久,看看吃喝的差不多了,我给每个村干部分别让了根烟,然后把那个戴帽子男人的形貌描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