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,住的同一家酒店,第二天早上一起吃过早餐,然后他们就跟那人分别了。”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…”我点点头,想了想,说,“他们第一次遇到那人时,所拜的那座庙,你有没问在哪儿?”
    “问了,可他们也说不清楚那是个什么地方。”
    “那…后面吃饭遇到那人时,那个小镇呢?”
    “这个,他们有告诉我那镇的名字…”
    晨星说了个镇名,向风接口道,“我知道那地方。”
    “距离这里大概…”向风掐指算了算,“一百多里路…”
    中午我们没在饭店吃饭,集体打包回去的。
    “师父…”我放下啃了一半的一只肘子,抽了张纸巾,抹抹嘴上的油,“你以前说过,一旦遇到撞邪的人,说明是天意让我们施救,不能袖手不理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师父说。
    “可是,我们却不知道那人住哪里,没法找到他。刚才回来,我想了一路,并且我和阿风两个也讨论了,我们都觉得,缠住那人的东西,应该是他在旅游途中遇到的,所以,我们想去找找。反正,在这里等消息也是干等着。我们来这里,找人是其次,为主是要找那‘诅咒’的根源,以及破解的方法。一般农村,尤其是古文化底蕴比较丰厚的农村,基本都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