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年纪,四方脸,双手持着三根燃香,竖在胸前,表情严肃而又凝重。
“让一让啦…”这人说道。
人群便让开一条路,我们也跟着让到一旁。穿道袍这人胸口起伏了两下,然后抬脚跨出一步,连跨了五步,这人定住脚,从道袍里掏出一把米,撒向天空,旁边的人纷纷躲避,白色的米粒像天女散花一样,四散而落,在硬实的水泥地上蹦跳。
这人转过身子,一步一步又走了回去,把香插进了米碗里。插完香之后,这人一手端碗,一手拿铃,猛一跺脚,盘腿往地上一坐,将米碗放在身前,双手握铃,像神经质一样,上下左右摇晃…
摇着摇着,这人把铃往怀里一收,脑袋往下一耷拉,一动也不动了,围观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出…过了好一会儿,这人像大梦初醒一样,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然后抬起头,睁开了眼睛…
这时候,从人群里走出一个男的,“道长,怎么样?”
“你哥掉江里淹死的,对吧?”这‘道长’问。
“对啊,他喝多了酒,掉江里了。”
“嗯…”‘道长’点了点头,“他说他的身份证掉在了江边。他由于喝的烂醉,死后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全名叫什么,也不记得自己的出生年月,地府守门的小鬼不准他进门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