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从面具后透出来,就像破勺子刮盆底一样难听,汉语说的极为生硬。
“没什么可问的,也不用管谁诬赖谁,按族规来,凡是身份可疑的,通通都杀…”
曹老板‘扑腾’一下整个人都瘫了。
“来吧!”我叫道。
那族长也不知冲那头领说了句什么,那头领冲众冉民‘叽里呱啦’一通,一帮冉民两两一组,分别将我们从地上给抬了起来。那族长坐上椅子被那俩人抬了,那些冉民抬了我们跟在后面,也不知是要往哪里走。
直走了十多分钟,终于停了下来,落地以后,我看过去,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,黑乎乎的一片。那些冉民没有全部跟来,只来了一部分。
族长从椅子上下来,接过一个冉民手中的火把,走到我们跟前,生硬的道,“这里就是你们的死地,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?”
我们几个是都不说话,那曹老板则是浑身哆嗦,根本就说不出来。
族长举着火把,从我们跟前来回走了一遭,停在曹老板跟前,手一指,“就从你开始…”
我听到‘噗啦’一声响,紧接着闻道一股臭味儿,那曹老板拉在裤子里了…
族长火把一挥,我看向那头领,他既没说话也没动。我心说,这人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