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瓮的局。”
沈伊抚掌而笑:“孺子可教,这次没说错词……”
“闲人莫要多言!”长靖怒喝打断他,转而问独孤尚,“你究竟想要什么条件才肯放出我的武士?”
独孤尚道:“无它,只是想请公主随我鲜卑族的族老回趟塞北,为鲜卑和柔然立个约定。”
“什么约定?”
“我鲜卑愿以长靖公主之命换回我贺兰将军,”独孤尚静静道,“若公主应了这个承诺,便放归五百名柔然武士。你认为值不值?”
“草原神策贺兰将军?我柔然可是费尽心机才捉到他!”长靖傲然道,“我若不答应呢?”
“那也无妨,”独孤尚唇角微扬,那偶现的笑容明净如菩提,柔缓的语气却恰如寒冬冰水,徐徐流来, “公主若不答应,一个月后,你的人头自会被送至柔然皇宫,呈敬你母亲的龙案上。那五百柔然武士自然命丧江左,魂不归国。甚至,连你们柔然和殷桓私下的精铁兵器交易,从此也会中折。”
长靖大惊,瞳孔收缩:“你竟知道……”
“在下不才,曾在殷桓帐下做了两个月的军师,些许知道一些你们私下的勾当,”独孤尚缓缓笑道,“当然,也从此认识了你柔然派遣在殷桓身边的谋士常孟。公主方才说南下只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