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都处在战乱中的好?其中的利害你难道不是心知肚明?”
夭绍怔了怔,秀眉紧蹙,眼圈更是微微一红,却不说话了。
“别生气了,”萧少卿不怕她与自己争锋相对、口舌相辩,却怕她委屈流泪的模样,沉默片刻,放柔了声音道,“方才为什么不许射?你可知这是塞北鲜卑的飞鹰?且此鹰头上包裹着白纱,分明是有主人,我不愿多生事端,这才发箭的。”
“是这样么?”夭绍不动声色,握着另一支箭,坐回湖边大石上。
萧少卿垂眸看了眼自己的箭,见箭镞尖端已被利物削去,不禁皱起眉,将箭甩回箭囊,也走去大石上坐下。
夭绍和他多待片刻也难熬,怒道:“你还不走?”
“和你一样,等这箭的主人回来取箭,”萧少卿神色懒懒,抱着头躺下,眯起眼望着潇澈霁朗的天空,笑道,“我也想见识见识,有如此神力、却又那般冷静的射箭人会是何方神圣。”
“他不会回来的。”夭绍轻轻的声音仿佛是说给自己听。
萧少卿闻言眸色一深,不禁仔细看了她一眼。夭绍虽如此下了定论,却也不走,只挪坐去草地上,编着草环打发时间。
入清林苑狩猎的人每人都分发了一定数量的箭镞,待狩后清点猎物时,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