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还敢说!”夭绍想起前夜回府时收到的令牌还有那侍卫传到的话,一时恼得很。
萧少卿淡然一笑,落了马鞭,将她的手臂缓缓放下。眼见明妤仍被沈太后和皇帝拉着殷勤嘱咐,两人在胜鼎门下有一句没一句地绊嘴,待红日东升,萧少卿才驾了马离开,自去打点仪仗。夭绍转身正要去车马处等候,却见宫城墙下,沐氏兄弟跟随谢粲绕过朝贺的诸臣,正向这边走来。
谢粲背着玉狼剑一脸愁苦色,走到夭绍身前用力挺直了腰,抱怨道:“阿姐,我真的要吃饭睡觉都得带着这石头一样沉重的东西?”
“嗯,”夭绍抚摸他的发,微笑叮咛道,“要听阿公的话,在广霁营不得使侯爷威风。这把剑就这么背在身上,等你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时,才可摘下。当然,如果你不愿背着它,那就多练剑。总而言之,此剑不可离身。”
分明是怕自己借机偷懒么?谢粲闻言愈发沮丧,背上的玉狼剑此时又狠狠压了下来,他不得不再憋一口气,使劲板直了腰。
夭绍伸手擦去谢粲额角的汗珠,望着幼弟心里着实不舍――这么多年,自己还是第一次离开他去那么远的地方,而且还需两个月之久才能回来。
谢粲亦是难分难离,拉住她的手交待道:“阿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