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此事有劳魏陵侯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事,虽是冒昧,但不得不请侯爷恩施援手。”
令狐淳道:“公子但言无妨。”
云憬书道:“云氏在青州利城的三处盐池被琅琊郡守令狐恭查封,不知侯爷是否听说过此事?”
令狐淳慢慢饮酒,摇头道:“未曾。”
云憬不由看了他一眼,笑意如常,落笔如飞,写道:“云阁行商向来光明磊落、不欺世人,也从不做阴损市面、图财无道之事,令弟令狐恭封锁盐池一事,这之间想必是有误会。我现下有急事赶往洛都,无法抽身东去青州,不知侯爷能否帮忙周旋一二?澜辰及云阁将感激不尽。”
令狐淳似很为难:“青州地界非我管辖,我若插手此事,怕是僭越。”
“非让侯爷公然出面,不过是想请令狐恭大人留些情面,利城盐池若有违犯北朝律法之处我们自然会及时改过。怕就怕令狐恭大人如果执意封闭盐池,今冬北朝的盐市价格飞涨,到时受苦的还是北朝百姓。”
令狐淳思索再三,无奈叹息道:“百姓受苦终非我所愿见,本侯会尽力而为,从中周旋。只是结果如何,本侯也不敢保证。”
“劳侯爷为此事伤神本已放肆,不敢奢求过多。”云憬放下笔,看了看钟晔。
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