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多,竟有如此出色绝伦的儿子。”
商之意有所指道:“义父大概不知,萧少卿会慕容氏的武功。”
“什么?”慕容虔先是困惑,后神思一闪,惊道,“你的意思是――”
商之颔首,不慌不忙道:“半年前义父收到的那封说华伯父未死的神秘信,可能是真的。我在东朝寻访许久未有所获,本已死心,但今日却无意见到萧少卿使出慕容氏的掌法。慕容氏武功绝不外传,这很蹊跷。或许华伯父的下落可从他身上探知。”
慕容虔有些迷惘,忍不住念道:“萧、少、卿?”
“此人身上秘密极多,远远不止华伯父一事,”商之望着飘摇不定的烛火,出神道,“除了外貌外,他的性情还真是极像一个人……”他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,深思之际,不察一股冷风骤然自窗外吹入,烛火狠狠一晃,随即熄灭,唯剩下余烟袅袅,穿透黑暗,清晰落入他的眼底。
来到邙山行宫已逾两日,夭绍未出寝殿半步,日以继夜地伏案抄经,至这日傍晚,她的案边已堆上一摞厚厚可观的经书。
天色幽幽暗淡,侍女进来点亮灯烛,等一通烛火无声无息燃罢,侍女换灯的间隙,夭绍双目泛泪,这才知眼睛已酸累不堪,只得停下歇了歇。
白马寺的夜晚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