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?”商之笑着摇头,“丫头,有事便说。”
子绯犹豫了一阵,硬着头皮道:“尚哥哥可有治掌伤的药?”
“谁受伤了?”
“他……”子绯期期艾艾了好一会,垂首道,“有人胸口受了一掌,吐了好多血。他说没事,可我按尚哥哥之前教的脉象来看,他内脏分明是受伤了,却又不肯受别人医治。”
“胸口受了一掌?”商之想了想,入屋戴了面具,穿好衣袍。再出门时,对子绯道:“带我去见车邪。”
“嗯。”子绯立即答应下,拽地红裙一飘,转身走了几步,她才觉不对,回首羞涩道:“尚哥哥……怎知是车邪受伤?”
商之微笑:“除了他,还有谁会让你这般担心?”
子绯俏脸烧得更厉害,轻轻低了低头,脚下愈行愈急。
西园书房里灯烛明照,车邪写罢一卷信帛,正欲出门,却见冷月清光下,子绯领着商之急步而来。
车邪暗叹一声,背在身后的手向左侧长廊挥了挥,见灰影闪没于夜色中,他才踱步上前,揖手道:“见过商之君。”
“车邪,”子绯笑道,“商之哥哥好不容易回府,我请他来为你治伤。”
凉月下,车邪清俊的眉眼似瞬间蕴上一层霜雾,看不分清的犀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