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,游街而行?”慕容子野气得脸色发青,揉碎藤纸,手指抚案,直压出深深的五道痕印,怒道,“可恶!那柔然女帝竟敢如此辱我伯父!”
郗彦垂手自案边抽出一张干净的藤纸,拾笔蘸墨,自给商之写着回信。
“我回府告诉父王,”慕容子野衣袍一振,起身便欲离开,“此恨不还,枉姓慕容!”
郗彦扬手将他拉住,双眉紧拧,目光甚是凌厉。
慕容子野回首与他对望片刻,恨恨咬牙,额角青筋爆起,却是不得不再次坐下。良久,方长长吸了口气,细微的语音自唇缝间不甘吐出:“我明白,当前局势,只能隐忍。若让父王知道,必是轩然大波。”
郗彦望着他,慢慢松开手指。纵是暂时稳住慕容子野,他仍是不得不担忧,慕容虔自有眼线,即便暂时不知,以后也会知。而引起慕容虔的暴怒,或许正是柔然女帝所求的目的――一个能让她在漠北战场上进退自如的绝佳借口。只是尚在信中所说的“往事另有隐情”,却又不知到底是何意。
郗彦沉吟半响,复又提笔,写完回信。
慕容子野瞥过他笔下的内容,不由又是一声苦笑:“三日后你将启程去云中……族人危急,你们都在前方,独剩我一人在洛都逍遥,可恨!”
郗彦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