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如今只能公开求助于北朝朝廷。我回东朝后将谏陛下国书北上,请求北朝通行自由。”
商之道:“即便国书到洛邑,北朝朝堂却非陛下一人之言的地方。就算我和义父、老师力保,只要丞相裴行一人否决,也是不得其道。他就是勉强同意了,先不谈雍州如何,战马南下必要经过裴氏辖界的兖州,到时也会麻烦不断。如此一来,战马要到达东朝,难比登天。”
萧少卿叹道:“正是症结所在。”想了想,又道,“还有姚融,趁西北匈奴流民的乱事兵动,却是暗地里私助殷桓。如今殷桓兵器充足,战马精良,士气颇盛,更有姚融源源不断的辎重接济。而东朝国库前些年为养荆州军耗财巨大,如今的战事开销多赖云阁私助。江、豫两州如今战事煎熬,比之初时预料的,更要严重。半月前,殷桓更借巴南蛊虫之毒派细作洒于马粮之间,江州战马受损大半,若非如此,我亦不会自寻难处,想着北上买马。”
“目前东朝战局如何?”
“两师本对峙于汉阳,鏖战一月,寸土必争,”萧少卿黑瞳间冷光闪动,“战马出事后,殷桓纠聚大军逼上,我们不得不退守江夏。”
商之想了想,皱眉道:“殷桓何人?你和我俱在他营中待过,他手段之卑劣你该最清楚不过。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