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那据案而坐的恣意骄傲,天下只一人能有。
萧少卿眸色清透,对商之一笑:“你不必不自在,只管当我刚来,方才什么也没瞧见。”
此话说了比不说更让人着恼,商之面无表情:“你冒险来这里就为了说这些废话?”
“废话么?好吧。你就当我闲得无聊,”萧少卿眉宇朗朗,自倒了一杯茶,在彻底引出商之的怒火之前,慢条斯理、正正经经地道,“今日收到了澜辰的信,我师父、还有夭绍……都有了消息。”
商之垂眸,目光敛于密长的眼睫下,让人察不出半分情绪,只低声问:“那雪魂花呢?”
“关于雪魂花,澜辰……”
才开了话头,萧少卿却忽然止住话音,与商之对视一眼。商之皱眉,默然摇头。萧少卿却悠悠叹息,指尖在桌案上轻敲了一会,道:“梁上君子一个接一个,此处还真是龙潭虎穴,叫人防不胜防――”话音未落,玄袍顿似出鞘的利剑,撞开窗棂飞跃而出。窗外灰影随之一闪,片刻的功夫,风振衣袂间,两人掌风来往已不下数十回合。
“孟道!”商之于室中唤了声。
“是,尚公子。”灰袍人自密缠的掌风下抽身而退,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。
萧少卿心怀坦荡,自然顺势收手,待看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