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视,低着头道:“臣目前还不想娶妻,如果公主不嫌弃子野,那么请多等几年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晋阳花容失色,再顾不得矜持,转过身扑在裴媛君和司马豫面前,委屈得落泪,“母后,皇兄,此人狂妄至极,我不嫁了,不嫁了!”
早知道依她的个性便是如此的局面,慕容子野在计划得逞的欣喜同时,更是三分心痛。
晋阳虽非裴媛君亲生女儿,但她年少时母妃早逝,自幼便靠着裴媛君长大,母女之情在这样的深宫中是难得地纯粹而又深厚,面对她的哭诉,裴媛君只能一边柔声劝慰她,一边厉斥慕容子野。
慕容子野此刻倒唯唯诺诺,跪在阶下,涨红了脸手足无措。
司马豫暂且摆脱纳妃一事也是解脱,在旁轻松喝着茶,不时说上两句,却是不痛不痒的闲话。有时眼光瞥过一旁的谢澈,却见他早已恢复了常态,依旧是玉面清冷,淡然站在一旁,对眼前的一切置若无睹。
自己似乎从未看透过此人――司马豫抚着茶盏边缘,暗自沉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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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花宴上起乱之时,明妤已换了一身素青纱袍,戴了帷帽,在贴身侍女的陪伴下出了宫殿,避开人群,沿着商之先前让人送入宫中的地图,走往白马寺后山的僧舍,进入一间僻静的院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