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心计,我们还能暗中掌控一半的军队,这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。”
他话语顿了顿,指尖摩挲着手中茶盏,又道:“而且眼下还有一个麻烦,老师不知从哪里得到了风闻,不再似从前那样信任谢澈,此次让谢澈北上,便是老师为陛下出的主意。”
“我不明白,”慕容子野正将案上的书卷一一扔入包囊中,闻言停下动作,疑惑道,“你不是说谢澈北上代表陛下的权威,怎么见得苻景略就开始怀疑他了?”
商之轻笑:“谢澈北上,前有冀州刺史冉青的掣肘,后有刚封为代国公的令狐淳虎视眈眈,他这个卫将军,到时能有什么做为?”
慕容子野不无担忧道:“如此说来,苻景略既然对谢澈存了这么大的疑心,子绯她……”
商之摇头叹息:“裴太后已赐下了封妃的旨意,不过,老师还没有答应。”
慕容子野不再言语,一时辩不清什么感受,只是想起自己即将面临的婚事,却再无一丝春风得意的飘飘然,心绪微堵,难以欢颜,隐隐地觉得,当初莫名而起的那缕愧疚,此刻正无尽蔓延,在他脑海中笼罩出一大片浓重的阴影,不禁让他开始怀疑,自己这桩战乱中勉强成事的婚姻,是否真的可以得到期待中的美满?
商之并不知晓他的顾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