汹,我不过是要阻一阻它的兵势,并未想着血战到底。因此这一万人马,已是绰绰有余了。”萧少卿拿起案上的密信迅速一瞥,又道,“殷桓和南蜀联盟的事极为私密,想必目前还在筹备阶段,却不料被细作捅漏出来。依阿彦的猜测,细作的身份已暴露,殷桓该有了防备,南蜀兵动怕也是这两天的事。只是仓猝起兵,其中必有漏洞百出。有漏洞,于他们,便是后顾之忧,于我们,却有可乘之机。所以此战需取巧势,不可硬碰。若今日劳师动众率大队军马南下,一来步卒甚多,既不如骑兵之速,亦让士兵疲于奔命,反而没了战斗力;二来,怒江防线不可有一丝动乱,否则让殷桓乘机南下,将势如破竹,江山覆灭,也不够朝夕之间。”
萧子瑜还欲再语,萧璋却伸手拦住他,看着萧少卿:“你心中已有了计较?”
“是。”萧少卿点点头,转眸看着宋渊,“宋叔,前两天我从彭蠡给你传信嘱咐的事……”
“已备好了。”宋渊道,“两百辆车的绸缎,五百辆车的辎重,昨日一早已俱由江夏云阁筹备送往襄陵。”
“这又是做什么?”萧子瑜不明白,“襄陵城中粮饷不够?”
萧少卿笑而不语,宋渊长叹道:“此所谓饵敌之故。”
“饵敌?”萧子瑜微有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