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行。”
“是。”那人未及喘息平定,跃上马背,又扬鞭离去。
萧少卿这才与钟晔联袂入关,问道:“北府兵南下多少?”
“三万。”钟晔道,“十余年前,南蜀与东朝交恶频繁,这三万将士都曾在孟津驻守多年,熟悉此处山形地势,也甚为了解南蜀兵的作战习惯,可称北府兵之精锐。有他们守在孟津,南蜀绝不能踏足东朝一步。”
“精锐三万?”萧少卿步伐微有一顿,又道,“那去江夏的北府兵有多少?”
“五万。徐州刺史、左将军阮朝为统帅。”
“皆是这些年招募的新兵?”
“不,有两万为当年青翼营的旧属,是只听命郗峤之元帅的中军将士。”
萧少卿在此话下沉默片刻,微微而笑:“原来如此。此旧属不同彼旧属。澜辰从未到过战场,用兵却精到如斯,不负郗氏之子。”
“什么?”钟晔却似是糊涂。
萧少卿缓缓道:“听说九年前北府兵因那场变故一分为三,其一跟随殷桓去了荆州;其二被沈氏纳为已用,镇守扬州;其三,大概便是北府军中留守的这五万将士了,想来亦是对郗伯父最为忠心的一批将士。钟叔,我说的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
“想这些留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