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死,还有慕容全族人的性命,虔叔父就不得不答应。至于战马和放回我父亲的旧部,想来也不过是拉拢虔叔父的一个手段,怕并非对我父亲一案的退步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云濛望了他一眼,心中暗暗惊诧:不过十四岁的少年,竟能对局面看得如此通透。
一时茶汤煮沸,独孤尚盛出汤汁,递给云濛:“我老师求姑父帮忙的是什么事?”
“怒江战事,”云濛单手执着茶盏,看起来并无多少心思饮茶,慢慢道,“两朝虽各自问罪了主帅,但在怒江两岸的屯兵仍在。对八王之乱,北朝不得不放手一搏,却又担心东朝趁机北上,因此请我为说客,北朝朝廷愿与东朝休战议和。”
“还需议和吗?”独孤尚目中暗生戾色,“独孤氏和郗氏同时受难,难道两朝当权者就没有一丝的心同意合?”
云濛叹道:“就算真有,没有公开的盟书议和,怕是难堵住天下臣民攸攸之口啊。”
独孤尚沉默,半晌,才又问道:“先前天下传闻阿彦被湘东王萧璋追杀致死,姑父是怎么瞒过来的?那个萧璋,我倒是曾听父亲说过,此人甚为看待情义,是不是……”
“砰!”一声裂响,扼断了独孤尚的话语。他讶然看向云濛,才见他的脸色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铁青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