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汝南王也都去了江州营寨,想是有要事相商。少主临走时倒是吩咐过,若酉时还未回来,便让我来通知一下郡主,让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如此,”夭绍垂眸思了一刻,将腰间系着的一包鼓鼓的锦囊拿下,交给钟晔,“那就劳钟叔带回军中罢。此药耽搁不得,若戌时他还未回营,便让人送去夏口,子时之前一定要服用。”
钟晔颔首,接过锦囊在袖中放好,亦想起一事,转身解下马背上的包裹给夭绍:“这是郡主上次说起的,少主的战袍。”
“多谢钟叔,”夭绍将包裹揽入怀中,撇撇唇道,“你家少主却是善忘的,跟他说了无数次,他都不记得带来。”
钟晔笑笑不语。夭绍微侧过身,让出道来:“入谷中饮杯茶罢,这马的脾气一时半刻估计静下不来,你在竹舍稍歇一歇。”
“不饮茶了,”钟晔辞道,“阮朝将军还有军师今日都随少主去了夏口,军中唯我和小侯爷守寨,不能在此久待。”言罢,他再伸手拍了拍坐骑,道,“这个畜生,便劳郡主帮我照看两日。”
“好。”夭绍亦不强留,含笑牵过马缰,转身离去。走出几步发觉身后老者全无动静,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,却见他立在原地望着自己,面目模糊在风雨夜色间,虽看不明朗,但那素日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