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,却当我还不清楚么?且不谈他之前对朝廷态度的暧昧不清,便说他一生三番两次的弃主求荣,这样心胆不忠之人,孰能深信?”
郎将面容微变,抬头看向珠帘之后的模糊人影,乞求道:“殷夫人……”
“他的两个儿子必死无疑,非如此不能震慑军心!”殷夫人字字清冷,毫无周旋余地。郎将一个颤栗,虽隔着竹帘,却仍可感觉帘后那人凝望过来的冰冷视线。
“至于你么--”殷夫人言词一顿,话锋忽转,“你方才说,还有一位左中郎将?”
“是,”郎将伏地道,“他带着陆将军的信,去了房城。守房城的袁禁将军是陆将军的八拜之交,陆将军深知自负重罪,因此书信袁将军告知北府兵行军路线,让他及早准备。”
竹帘之后久久无声,而后忽见寒光一闪,耳畔爆裂声起,眼前青竹四飞,散落在地。郎将猛然一个寒噤,忙匍匐在地,殷夫人冷道:“陆宁既是被困受降,你也既说是危乱中逃离,那么写这两封信时他怎会得知北府兵行军路线?”
“末将……”郎将声音颤抖。
“你好大胆子,竟敢蒙骗我?”殷夫人重哼一声,挥袖之际,利剑寒芒至刺肌理,已迫在郎将颈侧。
“夫人饶命!”郎将闭着眼睛大叫,“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