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琢磨尚教的针灸之法,好让他以后戒除药散时少受几分痛苦。
尚--
她猛然想到什么,面容一僵,双手在长袖下慢慢握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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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人并不知她正心思百转,此事议定,室中已另起话题。偃真将带来的两封帛书递给郗彦,说道:“一封是洛都云阁的密信;一封是殷夫人方才派人送到城外军营的,说韩瑞是荆州军叛徒,本必死无疑,但如今事出无奈,暂留他一命,想与少主交换一人。”
郗彦看过殷夫人的信函,一笑:“以韩瑞交换殷湘?”
“是,”偃真道,“阮公子说,这未必是殷夫人的主意,怕是韩瑞的主意。昨日夺江陵城的计划隐秘,韩瑞并无可疑之处,除非是他自己向殷夫人坦诚。而促成此事只有一个原因,韩瑞对殷湘,确实是有深厚的夫妻之情。”
郗彦并不曾犹豫,道:“不管是谁的主意,回信殷夫人说我答应。约明日午时,北城门外交还殷湘。”
偃真应下:“是。”
郗彦这才翻开另一封洛都密信,目光掠过其上字迹,先是一怔,而后微微拧眉。
沈伊见状惦记到一事,忙问道:“洛都云阁有没有子野的消息?”
郗彦摇摇头:“还没有。”他将密信凑近烛台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