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夭绍笑道:“公子聪慧之人,难道竟不明白我的立场?尚和阿彦都是鲜卑之后,如今中原争战如火如荼,若你是为北朝求援而要见我阿公,势必伤及鲜卑利益。让阿彦为难、让尚受困的事,我怎会去做?”
“郡主言词倒是磊落,”苻子徵神色复杂,看了夭绍良久,才一字字道,“谢太傅和郡主看来都是习惯拒人千里的人,如此说来,你们对谢澈的安危是彻底置之不顾了么?”
听他话语不无威胁,夭绍不禁眉心一颤,袖间双手也是一凉。心思飞转,随即又镇定下来,从容微笑:“大哥是奉阿公之命北上的,我信阿公疼惜子女的心,必不会让大哥步入危局。我也信我大哥的能耐,他会无恙回东朝的。”又看苻子徵一眼,目光极为深刻,慢慢道:“我还相信苻公子爱妹情深,我大哥若遭不幸,子绯姐姐断难苟活。为了子绯姐姐,苻公子也会竭力保全我大哥性命的,是不是?”
苻子徵无言可答,视线落在夭绍面庞上,一时倍觉无奈。过了一会才笑道:“也罢,那我退一步。”
他自袖中取出一卷帛书,递向夭绍:“我已多次登门拜访谢太傅,皆被拒之门外。太傅是百忙之人,无空见我,我也能理解。只是此信重要非常,必需太傅一览,若是旁人我也信不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