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“你难道还以为谢澈潜入北朝仅仅是为了儿女情长?若谢澈是一般的东朝人也罢了,但他是东朝高门谢氏长子,多年潜伏我身边,所图为何,你能知道?就算是为九年前的冤案,两朝平反后,他为何不回东朝?如今到这步田地,也是他自愿画地为牢。”
苻子徵默然,半晌方道:“叔父有没有想过,这样做却是得罪了东朝谢太傅?你却不担心将他由此支援鲜卑?”
“谢昶与鲜卑关系素来密切,何况他在东朝自有沈太后掣肘,我无须担心,”苻景略将此话题搁置,转而道,“我还没问你,你南下这么久,只顾大肆周旋东朝群臣间,却迟迟不肯谒见东朝皇帝,是为什么?”
苻子徵掩袖喝茶:“东朝那时战乱未定,我不便求援。”
“那你到达东朝后便先去战乱的江州,还见过郗彦,又是为何?”苻景略盯着他,冷冷道,“不要以为你的心思没人知晓,我看清的事情,陛下也会看得清。我们苻氏乃乌桓一族,生死如是。你若寄希望于鲜卑,那是大错特错。若乌桓一旦覆灭,就算到时尚儿肯对我们网开一面,彼时我们的身份地位便如同以往的独孤家族,那并不是什么好事,你明白么?”
“明白,”苻子徵垂首,“侄儿谨遵叔父教诲。”
苻子徵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