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土中,咬牙道:“不雪此辱誓不为人!”领着残军数百,勒马向南,往寿阳逃去。
这一战的演变虽如最初的预算,但其中有些细节的顺利推进让商之也觉得意外,不需细想,便知伐柯身旁另有谋士。在伐柯来雁门见他时,二人行走在城墙上,望着塞外壮阔无垠的天地,商之状似无意地问:“贺兰族老病况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伐柯还有迟疑。
商之望他一眼,道:“他整日在你身边,难道你还不知道?”
“主公——”伐柯一惊,忙跪地禀道,“主公虽不让贺兰族老再插手军事,但此次桑乾之围若非贺兰族老在,我可能早守不住城池了。还望主公看在他此战有功,勿加怪罪。”
“我没有要怪罪他,”商之轻叹了一声,未再多说,只将随身携带的药瓶交给伐柯,“我本打算让离歌送去云中的,现在还是劳你带给柬叔。”
“是,”伐柯伸手接过,“谢主公。”
商之又道:“经此一战北方已定,让他不必再多操心了。”
伐柯点头,站起身,看一眼商之的面色,小心翼翼问道:“贺兰族老的身体已日虚一日,我怕……”后面的话终难说尽,顿了一会儿,才低声道,“主公不去看看他么?”
“不去了,”商之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