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颜柳拍了两下房门,没等到颜书语的回应,就自行推门进去,熟门熟路地掀掉颜书语的被子。“公子,改起床去太学了。”
    颜书语把头扭向另一边,置之不理。
    “公子,再不起去太学又要迟到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公子,迟到了又要受罚的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公子,听说梁夫子的规矩改了,现在迟到可不是扫及哦啊是扫后院那么简单了。”
    一直装死的颜书语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。“什么?你怎么知道的?”颜柳这个不去太学的人消息都比她灵通,叫人情何以堪。
    颜柳一脸的高深莫测,语气里带着些自豪:“我有通达的信息渠道,提供最新的消息是我应该做的!”
    “颜柳你辛苦了。”颜书语满是欣慰。
    “为主子服务!”在主仆祥和的气氛里,颜柳突然顿了顿:“主子,真的该起床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心塞……
    这种心塞的情绪在去太学的路上看见洛辰时膨胀发酵到了最高峰。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洛辰穿着红嫁衣,含羞带怯的样子肿!么!破!
    她已经无法直视太子了!
    痛定思痛,颜书语决定往后与太子保持距离。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