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书语一把摔了手里的书,出门去找洛辰。“我是没法子了,太子你上!”
    洛辰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戒尺,和梁夫子手里的一模一样。梁夫子可没少用戒尺招呼背不出课文的司徒远。
    洛辰用戒尺敲在司徒远脑袋上,将他敲醒。
    一见洛辰手中的戒尺,司徒远吓了一跳。“这戒尺从哪里来的?我险些以为是梁夫子过来了,不不不,简直不敢想象,真是太可怕了。”在司徒远眼里,整日拿着戒尺的梁夫子无异于洪水猛兽。
    “快些读书吧,这戒尺的滋味想必并不好受。”
    若说原先颜书语罚他的只是皮肉之苦,洛辰这一招就是精神折磨了。
    司徒远有苦说不出,“那些论语什么的,文绉绉的,我又看不懂,何谈去背。”
    “叫你上课睡觉!”洛辰又是一戒尺打到司徒脑袋上,“好了,现在听我给你从头讲一遍,这次给我听好了。”
    颜书语坐在一边,听洛辰给司徒远讲课文,感触颇深,又有些不服气。“太子自己还不是上课不听讲。”
    司徒远从洛辰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,嘿嘿笑着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看来上次那个太子喜好清单背了也用处不大。他呀三岁就熟读论语了,这点课文对他来说小菜一碟而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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