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护着怀中的儿子,有些怯弱地问道:“你是……?”
“我是王六哥的同僚,在池州衙门时王六哥对我颇为照拂。”
看见颜书语身上穿着池州衙门的官服,王六妻子对她的话信了八分:“我相公已经不是池州府的官差了,小兄弟也莫要说什么同僚不同僚的话了。”
“王家嫂子,我正是为此事而来。”颜书语向前两步,靠近王六妻子,小声说道:“听说王六哥被辞退这件事另有隐情。王六哥上有老下有小,我也是担心他没了池州衙门的工作以后如何养家。”
王六妻子也叹了一口气,连日来她便是在为这事发愁。两天前,丈夫一大早就出了门说是要办一个大案子,晌午时分才慌慌张张的跑回来,说要得罪了人要搬家去避避风头。婆婆住惯了那间老屋,说什么也不肯搬。她打心里也是不愿意搬的。好不容易在池州落了脚,站稳了根,现在一切又要重来,她到底有些埋怨丈夫。
王六妻子回过神来,对颜书语笑了笑:“小兄弟有心了。民不与官斗,我们平头老百姓也斗不过那些当官的,这件事小兄弟你也别管了,免得遭了连累。”
“嫂子,话可不是这样说的,王六哥一直兢兢业业劳心劳力地为池州府办事,半点差错没有,最后却被辞退了,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