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搬离池州,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,否则会有血光之灾。”
周彦之挥退了王六,又道:“宣陈府管家!”
陈管家同样是一身囚衣带着手铐,模样比陈年好不到哪去。陈管家一见陈年就神情激动:“大人!小人冤枉啊!是他!”陈管家指着陈年道:“都是陈年指使我这么做的!他拿我的家人威胁我!我如果不那么做的话……”
陈管家说着痛哭起来,若不是有衙役拦着,恐怕他早就上去对陈年拳打脚踢了。
陈年听了陈管家的话也暴怒起来,枉费他把陈年当做自己的心腹,到头却被反咬一口:“陈天,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待你如何?!我指使的?哪一件事里没有你的出谋划策?大人,他说的全都是谎话!”
周彦之又拍了拍惊堂木:“肃静!”
一时间鸦雀无声。
“陈管家,本官问你,刚刚王六说的话是否属实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来人呐,陈府管家陈天系属从犯,将其收押。”
待陈管家被人带下去之后,颜书语说道:“意图谋害朝廷命官,此为其一宗罪。”
周彦之闻言点头,看向陈年:“陈年,你可有异议?”
经历刚刚打大怒后,陈年现在很安静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