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内行看门道,司徒远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范渡寒图纸上条条框框的东西是什么,最后只有抑郁回房。
    说来也巧,曾礼先生虽然在衢州待了一段时间,随手收了一两个学生,后来在衢州待腻了,又去了别处。
    洛辰打算请曾先生来建设河工,天知道曾先生现在云游去了哪里。
    好在范渡寒得曾先生传授,对治河颇有研究。
    至于虚空道长,确实是曾先生的学生不假,是曾先生在路边捡回来的。虚空道长便跟在曾先生身边两年,习得了一些天文之术。
    “那虚空道长现在人在何处?”颜书语问道。
    范渡寒言未时有雨,他们便一直在河堤等到了未时。
    狂风大作,远处天边的乌云很快翻涌聚集在头顶,豆大的雨珠不一会就掉了下来。
    “虚空道长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    面对洛辰的质问,虚空道长跪了下来:“草民无话可说。”
    “来人啊,把虚空道长押下去待审!”
    没料在衙役们押他回衢州府的路上,虚空道长挣开了衙役,使得一手好轻功,很快甩开了衙役。
    提起虚空道长,司徒远就叹了一口气:“这大雨天的,烟雨迷蒙,虚空道长早就不知道跑去哪儿了?没想到他还留了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