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这种不杀太子转而杀一个无名小卒的刺客,洛辰一时没反应过来,只来得及拉开范渡寒,自己为他挡了这一刺。
    “啧啧,太子对范兄真是情深意重啊……”颜书语感叹道。等等,好几个晚上洛辰和范渡寒都关在一个小屋子画图纸,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东西……
    范渡寒苦笑道:“颜兄弟莫要在挖苦我了……第一次见面时我确对三位有所戒备,但后来,太子为了修建河堤事事亲力亲为,让范某敬佩。今天太子因范某而受伤,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。今日没有确保太子殿下的安全,范某是来请罪的。”范渡寒说着跪了下来。
    颜书语摆摆手:“太子为人确实令人钦佩,我相信,今天这事,如果换了其他人,太子也一样会救的。范兄就不要再自责了,眼下太子受伤,范兄更好努力建造河堤,这才不负太子重托啊……”
    颜书语让司徒远出扶范渡寒起来,送他出去。
    虽说洛辰受得不是什么重伤,但现在还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,其他杂事也就都落在了颜书语头上,她这才感觉到身为主事者的忙碌,现在想想平日里她和司徒的日子真是自在悠闲啊。
    颜书语喝了一口手边的茶,润润嗓子,又接着说道:“把那个刺客带上来!”
    衙役们带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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