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我、不、是、断、袖。”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开了客栈。
    不是就不是咯,凶什么凶!
    好像只有这样,洛辰才能说服自己,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    洛辰没有再去找颜书语解释什么,他把自己关进房里,处理这几天累积下来的厚厚的奏折。只是陈席进去给他送饭的时候,奏折原先在哪一页,就一直停在那一页上没有被反动过。陈席叹气:“太子殿下,先吃点饭吧。”
    洛辰应了一声:“你先放桌上吧。”
    三天之后,洛辰终于从书房里走出来了。陈席以为他回去见颜书语,马车都备好了,洛辰却说道:“去太学。”
    洛辰在太学里找到了杜审言:“杜夫子现在可有空?”
    杜审言在修剪屋外花坛里种着的树枝,闻言放下了剪刀,掏出手帕擦了擦手:“太子殿下大驾光临,杜某哪有没空的道理。”
    很多人很多时候因为洛辰的身份敬他三分,这样的话在杜审言嘴里说出来,洛辰只觉得杜审言是在让着他,在对待书语的事情上,杜审言也是这种态度。洛辰的手握撑拳,紧了紧又松开。
    “太子殿下为情所困?”
    能不提这个词吗?!现在听见“为情所困”这四个词,洛辰就脑袋疼。
    杜审言笑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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