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爹呢……”
    颜柳忙说道:“老爷已经被送回府里去了,小姐,我们也回去吧。”
    颜温卿到底是年纪大了,在牢里待着的这几日,让他心力憔悴体力不支,在家中睡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。
    在这期间,冷静下来的颜书语开始思考其中的怪异之处,祖父远在江北,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正巧赶了过来;祖父又是用了何种方法,把她从牢里救了出来。
    钱金对颜书语的这些问题缄口不言,颜书语只堪堪从颜柳不甚牢靠的嘴巴里撬出一点答案来,颜柳说,老爷子手上有一块免死金牌。这让颜书语更在困惑了,这她眼里,钱金一只是个掉进钱眼里的生意人的形象,断然是不可能同什么皇亲国戚混在一起的。
    颜书语不知道的事情多了,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,休息了一整日的颜温卿醒过来,见钱金来了长安城,已经了然。在书房里,颜温卿在钱金面前跪了下来。
    钱金跪洛辰,跪的是一国之君,跪的是有求于人;颜温卿跪钱金,跪的是对长辈的尊敬,跪的是这些年的感激。
    当年,钱金在长安城里的生意如日中天,钱金膝下只有一女,名钱音,已经到了出阁的年龄。颜温卿当时还只是一个刚刚高中的探花郎,却与钱音暗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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