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盛着满满的关心。他在瓦剌有几个“旧识”,想必若知道他前去,定会好好“招待”他。可老师力荐,必有深意。他回京之后,还未去老师府上拜访,主要是不想给他老人家添麻烦,也不想见到苏见微。
老师这步棋走得很险,倘若成功,于他而言并非坏事,很可能置之死地而后生。
但这些事,他不会告诉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。
“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,短则数月,长则一年半载,但并没有素云说得那么危险。”朱翊深眼中有笑意,“你不用担心。”
他说得十分轻巧,可若澄知道瓦剌人凶悍,绝不好对付。她拉着朱翊深的手说:“我听李怀恩说你的右手受过伤?那如果遇到危险,怎么保护自己?”
朱翊深皱了皱眉头,李怀恩的话怎么这么多?
“小伤,早已没有大碍。我有侍卫保护,不会有事的。”朱翊深安慰道。他的右手的确形如残废,但他还有左手。小时候他习武,为了更快地掌握要领,是左右手同时练习的,有时候自己也会跟自己切磋。只不过他左手的本事没有人知道,而右手他也会像上辈子一样,一点点再练回来。
这次出使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