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在乎,我在乎的依旧是情感上的事。特别这样的日子,我最想念的人却不能跟我心心相印彼此问候安慰,这种孤独是无法消除的。
    下午五点多的时候,爸爸喊着叫我,他裁剪了很多的长方形黄纸,在火炉上熬了点浆糊,然后让我到家里各处的门口去贴,一般都要贴在门梁上方的中间位置。我拿了浆糊黄纸就去了,家里的门都贴完了,然后就将猪圈、驴圈、鸡舍、窑洞都贴了。贴完黄纸之后,我就立在驴圈的榆树下面目光缥缈地望着田野各处,这样呆了呆,回到家里,三爸走进来问浆糊还有没有了。我说有,将浆糊交给了三爸。三爸坐着火炉边吃了一根烟,说了几句话,然后拿着浆糊走了。我随后就来到三爸家,三妈忙着整治晚上的年夜饭,两个堂妹在上房里看电视。奶奶一个人在小房里正坐在炕上,被子捂着腿脚,呆着望窗外远处的山野,见我进来就笑了,奶奶让我到炕上暖和一下。我说不冷。
    “又要过年了。”奶奶说。
    “时间过得快得很,又老了一岁。”我说。
    “你一个娃娃怎么说老了一岁,应该说是大了一岁么,说老应该是我老了,现在没一点用了,光浪费粮食。”
    “家里有老人,我们才觉得年轻么,你浪费粮食是有价值的,只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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