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感到了冷。我向行李走去,忽然我看见不远处有个人影向我走来。我望着人影,我激动了起来,那身影太熟悉了,那是弟弟。
“我觉得你应该到了。你的手机打不通,我就知道你应该快到了。”他笑着说。
“我都准备睡在对面树林里了,反正有铺盖。”我说。
“人家估计不让你睡,有人巡查呢!”他笑着说。弟弟提着我的行李,我背着包裹,我们拐进了一条水泥路,旁边的屋舍荒凉破败。我望着这些荒草萋萋的村落,房间没有我们那地方的高大,看起来很矮很小。弟弟看了我一眼,他说这里快要拆迁了。我们走进了旁边一座工地,高楼大厦使我感到压抑,楼旁边一座高高的铁塔,长长的前臂,长长的后臂。弟弟说这就是塔吊。我站住望了一会,我有点兴奋,我以后也要驾驶这个庞然大物了,我能开住吗?真高啊!我怕高吗?我呆呆地望着。
工地铁门开了,有只大黑狗跑了过来,它嗅闻着弟弟的裤子,它在弟弟的脚脖子上啃了两口。我有点害怕,我躲到弟弟后面,它定定地望着我。弟弟说不咬人。我还是害怕,它看了我一会,它跑到我的裤脚边嗅闻起来,它想啃我的脚脖子,它最终没有啃,它淘气地跑开了,它蹲在宿舍门口望着我们,摇晃着脑袋,长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