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9月16日
湖面上浮着几只白鸭子和黑鸭子,悠然自得,戏水为乐;荷叶在水面上铺展开来,游鱼来来回回摆动着尾巴,偶尔有淘气的鱼跳出水面,水“叮咚”一声,水纹层层荡开;蜻蜓和其他不知名的飞虫时时落在花瓣上面栖息,黄的,绿的,红的,白的,花团锦簇,娇艳迷人;沿湖的小路上,列石上,行人络绎不绝。
我望着来来往往的游人,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人活着真难,”她说。老谢老婆今天没有上班,她一个人在兰山公园溜达,我们碰在一起了。她的脸还肿着,左眼眉骨上头裂开了一条小口,周围紫红紫红的,她用手轻轻地遮挡着,要不是戴着宽边凉帽,被人看到实在难看得很。昨晚老谢又打了她,她说她也没示弱,抓烂了他的脸。
我很同情她,但是不知道怎样安慰她,毕竟她是一个女人,而我们不是很熟,平日里只是见了打个招呼。我叹了口气,说:“真的不容易,我深有体会。”
她咧着嘴笑了,说:“你才多大,还深有体会,听起来很搞笑。”
“唉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”我看了她一眼,她还是瞧着我,见我看她,她掉过了目光。“老谢怎么又打你?”我说。
“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