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力,滑轮不转动了,而滚筒继续转动,钢丝绳松弛进而乱成一团。我问他能不能重新盘好,他说估计不行了,就算能盘好,钢丝绳也不能用了,有几处都挣断股了。没办法我赶紧给黄刚打了电话。
    张鹏军爬下塔吊,跑上楼把我扶在宿舍的床上,他只是望着我笑,并且不断地说把他吓死了,他以为我肯定摔坏了,还说我命真大!没一会黄刚来了,他现在是张鹏军的老板。他问怎么回事,我不敢说实话,张鹏军忍不住就全说了。黄刚睁着大眼半天没说出话,好半天才说了一句“我不信”。我说就是这样的。他才骂了一句:“你冷着呢!”
    他跟张鹏军爬上塔吊去看,不一会儿给我打电话说得换钢丝绳了。他把我一通好骂,说我一天活闲了吃撑了头不合适了。他还给弟弟打了电话,弟弟打电话过来又训了我一顿。一时间我的“事迹”所有人都知道了,大多数都是恭贺我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”,也有祝我“重获新生”的。这时候我才明白,我确实干了一件塔吊史上最荒唐的事。
    现在想想真让人后怕,我本来就没有经验,张鹏军又是个学徒,啥都不懂,万一那天我落地后,吊钩忽然掉下来,那两百多斤的铁疙瘩,岂不是把我砸成肉饼了。
    所谓吃一堑长一智,不过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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