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红了,她不好意思地侧过头。
我在马路上来来回回走了几趟,失魂落魄的样子,到处都是我的记忆。我看够了才骑车返回到街上,我在街上四处骑行,我来到成功学校门前,大门紧锁着,房间的玻璃有两扇被打破了,黑洞洞的,看来学校办不下去了,操场上到处都长满了野草。我训练体育的时候还在这操场上跑过,何国涛在这里面读过一年书,我去看过他。我抚摸着锈迹斑驳的围栏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我才去取药。大夫五十多岁,身材瘦小,花白的头发,他们两口子经营这家中医诊所,我进去的时候刚好没人。大夫问我给谁取药?病不讳医,我就实话实说了。大夫说:年纪轻轻的就得这病,不过不要担心,好好吃药,这病能控制住。他给我把了脉,取了六副药,说吃完了看情况再取。我拿了药,跟二姑告别,她非要我缓上一晚上,我说有时间了再浪。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