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说够了够了,她还不停,我说真的够了,再倒就酸死人了。她捂着嘴巴直笑,其他人也都笑我。我感谢大家的热情,我往嘴里扒了一口面,没想到酸得压根就没法吃,原来她之前就偷着给我加了醋,现在又给我加了一次,能不酸嘛!
大家见我酸的变形的脸都只是笑,张建平说能吃不,不能吃就再要一碗。我说能吃,酸了还美。她笑着说多加点辣椒就不酸了,辣椒解酸。我赶紧捂住了碗。
吃完饭后,我们就又来到街上漫无目的地瞎转。我跟弟弟要了十块钱,买了一包烟,前几天买了一包好烟,没来得及抽,就丢了,我心疼了好一段时间,这一次我小心地装好,生怕再丢掉。太阳已经偏西了,我们没有什么可买的,我想回家了,但黄小琴死活不让我们走,她拉扯着我的衣服。她说要买一件啥东西,让我陪她去,我们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。跟着女人居然会这样累。我想,若找到这样一个老婆,后半辈子也没什么福可想了,幸亏她是我侄女,我对她的感情没有什么特殊,不过我是真喜欢她的性格。
我们不得不离开了,我真的好难过,她始终没有出现。弟弟把摩托车骑出来的时候发现轮胎瘪了,几乎是贴地而行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我们赶紧到处找打气筒,想来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