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世界。幸亏大娘和姑父还年轻,可以替他们照顾娃娃;小侄女苗苗也健康可爱,值得欣慰。
不多时,到了大娘家,走进大门,屋子里就两个人,大娘和苗苗,姑父去给人家盖房子帮工去了。由于前两年大娘一家搬家到张掖去了,不知道什么原因,去年又搬回来了——估计不习惯那边的水土吧——家庭境况发生了很大变化。
我此行的目的是捉一只公鸡给我叫魂,我跟大娘、苗苗捉鸡,捉了半天,鸡毛飞上天,就是抓不住。我实在想不通鸡能叫魂?说到底人到底有没有灵魂?我是一点儿也想不透的。最后我还是将鸡捉住了,带回了家。回到家又是一阵忙活,奶奶在剪纸钱,我小心地剥开。
黄昏,我又去田野上赶羊,暮色渐渐漫来,灰色的风吹着,冷嗖嗖的;我唱起了歌,歌声嘹亮,歌声伤感,歌声表现着无法化解的迷惘。我感觉自己的生命真的毫无意义,每天只在白白地消耗时间。谁能给我的生命带来意义?谁能使我不在孤单?
晚上,开始讲迷信,说也奇怪,虽是迷信,但也有人解释不了的现象,好端端的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红布居然能在墙上立起来,关键墙刮得光光的,要不是亲眼所见,打死我也不相信。真可谓举头三尺有神明。
我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