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特别多,挤来挤去的。我也是老马识途,轻车熟路,遇到不懂的,也会找人问问,反正鼻子下面长着一张嘴,难不住我。我的背包上有一只小铃铛,叮叮当当地响,身旁的人都回头看我。我已经谙熟了自己的病以及心理状态,所以我并没有多少压力,大不了一病不起,反正了无牵挂。
我挂号,然后抽了血,半小时就搞定了,从医院出来的时候,脑海里还忘不了刚抽血的那位可爱的护士姐姐。
我在街上走来走去,随着车流人流,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。好久没有上网了,有点心痒难搔,我来到了一家网吧,我打开了一台电脑,发现键盘磨损的有点严重,我到吧台换了一台机子,管理吧台的是个头发烫得蓬松的男孩,他看了我一眼,有点不屑。我说我刚学会上网,键盘还没用熟练呢。他说那就给你换一台呗。结果换了一台,发现耳机一面的不响,只好凑合用了。我看了几眼这家网吧,设备确实够旧的,有两间包厢,电脑看起来很新,座椅也是软包的,但是价格很高,只好忍了。网上有几个朋友在,我们聊了几句,很兴奋。特别是崔苗,她越来越漂亮了;黄晓琴也不错,拍的相片古怪精灵,也别趣横生;擦肩而过,照旧风情依旧,说话还是那么“二”;我在空间里看了看她们最近的生活,并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