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简直急疯我了。晚上的米饭,也不知道吃了还是就那样直接灌进肠子里去的,反正等我意识到时已经吃完了!
天黑了,工地上暂时静了下来,田工让我将塔吊灯打开,看着那一盏盏强光,我心里空空的。我接连打了十几个电话,她都置若罔闻。看来她真的生气了。不过生气也好,起码说明她是在乎我的。
弟打骚扰叫我过去,我便打电话边走,希望她忽然会接通。校园里的灯光亮着,凉风习习;有一对恋人在树下面慢慢地走来走去。弟弟正在打电话,张坤已经来了,望着我呵呵地笑。我坐在床上,发现屋子里没有开灯,外面的光线照进来,可以清晰得看到屋内的陈设。在这样的光线下,表弟那张脸就显得更白了,白得放光。我叹口气躺在床上与他们闲谈。表弟讲他的经历也讲他的专业,他的专业是做菜,讲得我馋涎欲滴。他无疑是个美食家,掌握大众的口味。最后他说,他并不是不想在那边干,而是跟人打架,再者老板的生意也不好,他就想着到处走走串串再说。毕竟他失了业,情绪不是很好,加上刚好金融危机,听说是什么美国的次贷危机,各行各业,遭受重创,工作实在不好找。
在聊天的过程中,我不停给她打电话,杳然无讯。她不会这样小心眼吧,还是有其他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