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再说话,我想说他并不懂我和她之间微妙的关系。
    我在弟的宿舍里躺了一上午,又给何国涛打了电话向他借钱,他说十号就有钱了。掐指一算,还要三天时间,唉,怎么办,难不成还要熬三天啊,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。
    中午吃过饭,我又躺在床上,望着《昼夜》的书名发呆,思索了半天,又胡乱在纸上写了几个字;心烦意乱;又打开手机读了几条她发的短信,然后迷迷糊糊地睡了。
    我是啥时候醒来给她写信的都不不知道,前两天给她写了一封,现在觉得过期了似的,其实我只是用写信的方式来消解思念,再者,这样的信留到将来看,该多有意思呀!心里装着对她极度的思念,落笔有如神助。弟弟忽然进来了,穿着淡蓝色的衬衣,皱着眉望着我。我便收起了笔,信也几乎写完了,他并没有说什么,就躺在下边赵瑞的床上,拿起我的手机插着耳机听起了歌。我知道他的心境并不好,他一向性格内向,不善言辞,可每句话都显得很和气、谦虚。
    塔吊司机包皮睡醒了,他又眯缝着眼睛大谈爱情。他为人锋芒毕露,油嘴滑舌,我并不怎么喜欢他,不过他挺讲义气的。
    下午我借他的手机给她打了电话,他笑着说,看你这样可怜我才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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