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由生活去了,你的东西和钱我会托人捎给你的,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同情!男人嘛,能拿得起就能放得下,更何况我是一棵被人踩踏过的草,还不知天高地后地给别人提条件——”
我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她了,本来我不自信,却让她想多了,一次次在她的伤口处撒盐,我确实太残忍了。看来有时候爱过头了,就会变成伤害。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了,心疼得不得了。这样想着想着,居然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同事们都想去外面玩,有想游公园的,有想陪女朋友的,有想唱歌喝酒的,他们问我去不去,我含糊其辞,此刻哪有心情玩呀?弟弟说,等下何国涛要过来拿钱。我继续躺在床上。
何国涛来了,风尘仆仆的样子,穿着一件白衬衣,提着一件牛仔上衣,短短的头发,他站在床前只是笑。他的工作还没找好,钱也花完了,我还有他两百块钱,所以他过来拿。我们谈了许多,期间我用他的手机给她发了一条彩信,是我的照片,是躺在床上自拍的,之前何国涛拍的几张光线太重,看起来很难看,就没发。不一会儿,她就回了短信,看了之后一很感动:
“其实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,那是你强烈责任感的体现。你怕让我受苦,苦是肯定要受苦的,我也没有享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