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脸色黑红。这就是底层人的生活。何国涛说人类社会等级森严,虽说社会变了,等级还在人的心中残留,甚至日渐膨胀。我说社会本来就是一个看不见的大机器,我们只是一颗小小的螺丝钉。他说人活着可真难,难道我们的处境真的就这样一直下去了吗?我说,如果一个人,怎样都能活,可我们总是要负担家庭的,能不难吗?他说,我也很迷,不过路要一步一步走,边走边看吧,谁能想得那么远呢?我说,世上没有绝望的处境,只有在处境中绝望的人,这是王红送给我的一句话,你也记下吧。
    我们边走边谈,偶尔坐到树荫下面乘乘凉。抬头望着天空,我真的好想她,此刻能待在她身边该多美啊!我们穿过马路,看到同心街,距离市区很近了。本来想看看手机的彩信功能怎么了,店铺却关着门,估计五一人家放假了。何国涛提议去网吧。
    我们从网吧出来的时候,心情很不爽,因为工地打电话叫我上班。我们沿路返回,风很大,吹得人寸步难行,跟电影慢镜头似的;我张开双臂大呼“啊!啊!啊!”,好久都没有这样放松了。何国涛走到半路就坐公交车走了,他说要赶紧找活去。
    下午下班后,吃饭的人不多,很多工人都过节去了。食堂没啥好吃的,田工长的女儿做的包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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